2023年10月7日 星期六

費格遜和太太加芙夫人


昨晚收到個壞消息,費格遜太太加芙夫人(Lady Cathy Ferguson)去世。這消息來得有點突然,因為事前未聽聞她的健康出現問題。雖然加芙從不是曼聯正式的職球員,但自從費格遜在1986年加入曼聯開始,她就一直在費格遜身旁支持他。如果沒有這位賢內助的有形無型的幫助,費格遜可能早就離開了曼聯,起碼在2002年就已經退休了。所以曼聯官方都有紀念加芙的儀式,包括球員在今晚作客對賓福特的比賽會帶上黑紗。費格遜和加芙認識了59年,自相識後兩人就形影不離,鶼鰈情深。本欄藉著回顧費格遜和加芙的相識經過,以示對 Lady Cathy 的懷念。

1964年,23歲的費格遜和比他大兩歲的加芙賀定 (Cathy Holding)一同在蘇格蘭格拉斯哥的雷明登(Remington Rand) 工廠工作。當時費格遜在工廠見過加芙幾次後就驚為天人,並一直留意著她。不過加芙初時對費格遜的印象並不好,因為踢足球緣故,費格遜的臉上總會留下一些傷痕,例如被打腫的眼睛和傷了的鼻,所以加芙以為費格遜是個流氓。這種單戀過了幾週後,在一個週五晚上出現變化。費格遜在工廠的舞會中遇到加芙 ,然後不斷從身邊人打聼這位夢中情人的消息,當知道女神叫加芙後,費格遜就主動搭訕。結果當晚費格遜成功得到送加芙回家的機會,然後兩人就開始發展成為情侶,從此相戀一直到現在。

開始時費格遜每晚都找個理由去見加芙並和她談心,結果兩人很快就到談婚論嫁的地步,有了這位賢內助,費格遜在婚後就可以專心自己的足球事業。所以在費格遜任職領隊期間,加芙都會向他抱怨自己拍拖時侯對他的認識比結婚後都多。

拍拖兩年後,費格遜和加芙在1966年3月12日結婚,弟弟馬田費格遜是他的伴郎。由於加芙是天主教徒,而費格遜則是基督教徒,所以兩人並沒有在教堂行禮,只是在格拉斯哥的一個 Glasgow's Martha Street Register Office 婚姻註冊處中登記。費格遜的岳母作為虔誠天主教徒,對於這個安排也不是太滿意,不過她都以大局為重,成全一對新人。


一對新人在上午註冊後,下午費格遜就要趕去代表鄧弗姆林隊出戰對咸美頓隊 (Hamilton Academical)的比賽,取得1:0勝利。費格遜得以帶著勝利出席晚上的婚宴,之後兩位就搬入自己的新居,渡過新婚的第一晚。

由於賽季還在進行中,兩人並未能馬上度蜜月,相反結婚第二日費格遜更要隨隊到酒店集訓,準備歐洲公平盃(歐洲足協盃/歐霸盃的前身)對西班牙薩拉戈沙的賽事。可以說,從結婚第一天開始,加芙就一直支持著費格遜的足球事業。

結婚之後,費格遜在這個五光十色的足球圈甚少傳出緋聞,一直尊重這位賢內助,包括在2013年時,因為加芙的姐姐過身而決定退休,讓自己可以在這10年間可以有更多時間陪在加芙左右,以回報她對自己一直的支持。

2023年10月3日 星期二

曼聯首次作客土耳其地獄球場

今屆曼聯回歸歐聯賽事,小組賽的對手有拜仁慕尼黑,哥本哈根和加拉塔沙雷。兩週前曼聯出師不利,作客以3:4不敵拜仁,而本週將會在奧脫福迎戰加拉塔沙雷,為求出線這仗可謂不容有失,因為作客加拉塔沙雷的阿里·薩米揚球場(Ali Sami Yen Stadium)是絕不容易。過去三次作客,曼聯只取得2和1負的成績,並且未入1球。而曼聯第一次到阿里·薩米揚球場時,場外場內更發生很多事情,值得和大家回顧一下。

1993年球季,曼聯以上屆英超冠軍的身份角逐歐聯。當時的賽制,曼聯是先要進行2輪的淘汰賽才可以進入小組賽。第一輪淘汰賽遇上匈牙利漢佛,曼聯並沒遇上太大困難,主場作客都取勝,兩回合以總比數5:3淘汰對手晉身第二圈。第二圈的對手正是加拉塔沙雷。面對這支從未遇過的對手,曼聯上下本以為抽得好籤可以順利晉級;可惜事情的發展並未如他們所想像,不但未能晉級,更埋下在下一屆歐聯不利的條件。

首回合在奧脫福迎戰對手,紅魔鬼開始時一切順風順水,憑笠臣和對手哈根蘇古的烏龍球,早早取得2:0領先。可惜曼聯和費格遜作為歐聯初哥,並未能以控球穩住局面,相反上半場就被對手追和,下半場一開始加拉塔沙雷更反超前3:2,最後曼聯只能憑簡東拿完場前的入球追和3:3,雙方首次碰頭未能分出勝負,但加拉塔沙雷就帶著作客入球優惠返回土耳其再戰。

當費格遜帶著一眾曼聯球員抵達土耳其伊斯坦堡機場時,他們就發現戰爭已經開始,因為在機場等候他們的不是紅魔鬼球迷,而是一大班加拉塔沙雷的球迷。他們帶有"Welcome to the Hell" 的橫額去「接機」。即使曼聯球員登上旅遊巴,敵對球迷並沒有散去,布魯士回憶,自己在隊巴內差點被磚頭擲中。雖然未有對曼聯球員帶來實質的傷害,但氣勢上已經先贏一仗。重溫 Youtube 片段,見到重回歐洲賽事不久的曼聯球員,特別是年輕的例如畢特和加里尼維爾登都對這種環境感到新奇。

即使去到酒店,並不代表曼聯球員可以安枕。巴里斯達記得,當自己到達酒店時對著一名門僮微笑,但該門僮卻對著他做出以手指畫過喉嚨的手勢,這在注重禮儀的酒店業來說是極不尋常。所以巴里斯達明白就算到酒店並不代表安全。的確,在深夜時舒米高房間的電話就響過不停,相信是對手球迷以此來影響曼聯球員休息。


到比賽日,加拉塔沙雷的球迷更加不會放過讓曼聯球員感受「地獄球場」的威力,當他們出場熱身時,就已經得到全場噓聲和煙花的迎接。到比賽正式開始時,需要入球才有希望晉級的曼聯,就受當時外援條例限制(即蘇格蘭,愛爾蘭,威爾斯和北愛爾蘭的球員也算為外援)缺少了簡察斯基,麥佳亞和曉士等主力而未能取得優勢。加上加拉塔沙雷的球員不斷以犯規,拖延時間和影響球證等方法來打斷曼聯的節奏,令曼聯久久都未取得入球,最後球賽以0:0結束,曼聯被加拉塔沙雷淘汰出局。完場後簡東拿沉不住氣,出言羞辱球證而被趕出場。離場時警察並不是保護簡東拿到球員更衣室,反而以警棍在背後襲擊他,而隊長笠臣前來調停時,也遭到警察以防衛盾割傷。回到更衣室,簡東拿仍然怒氣未消,聲言要出去報復。結果費格遜要求兩名球員一起洗澡,以防止簡東拿離開更衣室。


有說簡東拿對瑞士球證羅夫列斯貝加(Kurt Röthlisberger)說他被收買了所以被趕出場。簡東拿說的是真是假我們不得而知,但該瑞士球證確實在1997年證實受賄而被終身停賽。

球場外,遠赴土耳其的曼聯球迷也牽涉到不同的衝突中,結果164名曼迷被警方帶到拘留室而未能進場支持球隊。有報道說,一班返回曼徹斯特的航班載有209名曼迷,但當中只有8人曾入到球場。可見場外場内,曼聯都面對很多不利的環境。難怪賽後連身經百戰的費格遜都認為,這次作客土耳其是自己經歷過最令人生畏的客場氣氛。這亦給予曼聯一次學習如何準備作客不同歐洲國家的大好機會。